倾倒起桌上的xo,琥珀色的酒液冲洗掉手上的血污,郑继荣抬手在铁胆的西服上用力的揩了几下。
铁胆看到后,扭头委屈道:“荣哥,我这西服刚买的哎,牌子,班尼路。”
郑继荣瞪了他一眼,“你还好意思?让你把人砸出脑震荡你都做不到,还得我这当老大的亲自动手,要你有什么用?”
“荣哥这也不能全怪我啊,这子可能练过铁头功,烟灰缸都碎了他脑袋只破了层皮。”
“铁头功?他要是铁头功那我就是金刚腿!”
郑继荣气的抬脚踢了两下铁胆的屁股,接着指着地上已经严重脑震荡晕倒的花弗,对铁胆叮嘱道:
“把这货给他们联合社送去,告诉他们以后钵兰街是我镇关西的地盘,如果再敢来插旗,这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