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花画得很是幼稚,如同花开一般,一朵一朵地出现在皮肤上,诡异无比。
到这一步,姚姓老者已开始有反应,喉咙中发出嗯嗯之声,不过却是极力忍住。
过了一会,眼见就要画到下体,陈忠却停下来,解释道:
“按私处最是敏感,是施刑的最好地方,但凡事留一线,总要给受刑人心中留点希望。下门派多如牛毛,保不准会有自尽或者同归于尽的法门。”
陈文鹤连连点头,赞道:“妙哉,难怪老祖你是陈家百年内最有望结丹的骄,看问题的角度就是与众不同。对了!这红花,莫非也有什么门道?”
陈忠摇了摇头,道:“我有些赋,但也不是全才,这丹青一道,实在是一窍不通,时候就学会了画红花。”
众人愕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