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迟看着一脸痛色荣佩兰,薄唇抿紧。
若非少夫缺机立断划伤自己的腿,他们定不会轻易躲过木春的查探。
荣佩兰最怕疼,所以她被绣花针扎过一回后再也不肯学女工。
爹爹抱着她一边躲着娘亲的荆条,一边道,他的女儿无需学什么女工,一个男儿若是连两件衣衫都买不起,还要娘子缝制,何须嫁这样的人。
腿的疼痛让她有些恍惚。
她吸着气拉着沉春的手,“谁都不要找,找母亲,让她寻信得过的太医过来。”
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府里。
府里的下人就见魏迟和沉春两人,一个人背着一个主子,从马车上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