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韫璋起床活动了下胳膊,前胸伤口的血痂已经在慢慢脱落了,现在牵扯到伤也没有那么疼了。
而那个被他气到“产”的人正躺在园子里的藤椅上喝茶呢。
海棠把给他煎药的炉子搬了出去,将火钳架在上面,几人围着炉子叽叽喳喳烤橘子吃。
若非娘子告诫,她们的笑声只怕要飘出二里地了。
自谢舒宁大婚就一直没有回去的荣令宽也在。
“姐姐,还是你做的橘子冻好吃。”
荣令宽将一块还冒着热气的橘子扔进嘴里,烫得他差点跳起来。
荣佩兰好笑地看着他,“又没人跟你抢,急什么,明日就做橘子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