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妇荣氏,给母亲敬茶。”
荣佩兰跪拜在婆母钟氏的面前,双手捧着茶盏举过头顶。
她心底很是慌张,醒来就已经成了他人妇,没有学过新妇礼仪,只在表姐学的时候看到过两次。
钟氏瞧见儿子悄悄给她眨了下眼,就知道这头倔驴算是要认定这个媳妇儿了。
罢了罢了,他能好好过日子,家世差些就差些。
想来明石居士那样的人,他的女儿应当也差不到哪里去。
荣佩兰其实见过钟氏,钟氏来谢家给谢舒宁下聘的时候她远远地在花厅外看过一眼。
表姐想知道未来婆母是什么样的,支使她去偷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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