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允熥刚一回宫,还没得及洗漱,便被朱标喊了过去。
浑身上下脏兮兮,脸上也抹着好几道黑。
“怎么搞成这样?”
朱标语气不疾不徐,神色中却闪过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心。
“姚才那绸缎庄被烧了。”
“可有受伤?”
“没有,五城兵马司的人救的火,火扑灭后,儿子才进去的。”
朱允熥上前一步,大喇喇往旁边一坐。
“站起来。”
才刚坐稳,朱标便凶巴巴喊出一声,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柔和。
“爹...”
朱允熥可怜兮兮,朱标压根就不买账。
“站起来就站起起来。”
朱允熥只得都囔着起身,规规矩矩站在了朱标跟前。
“知道错了吗?”
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眼瞅着朱标生气,朱允熥立马乖乖认错。
“知道了,儿子不该滥用私刑,可是那种情况下,群情激奋,儿子若不及时把那些人明正典刑,哪能轻易化解百姓的怨气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