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珍哥儿,这是怎么回事??”
荣禧堂鸦雀无声,贾母,贾赦,贾政,脸色严肃地看着贾珍。
看着这几位,贾珍差点没哭出来,他哪里知道怎么回事?族谱这个东西自从他袭爵的时候,族老们打开过一次,其余的时候,根本就没有再翻过了。
谁没事儿会翻那个,再说贾琙是谁他根本就不知道,印象里也就没有那个人,要不是今日凤姐提出来,他都不清楚在东府还有这么一个人,但是对方有了如此能耐,一战封侯,堪比国公的侯爷,要是不能认祖归宗,不光是族内的那些人不答应,就算是眼前的这三位恐怕也不会答应,更甚,这件事要是传到他老子那里,他老子贾敬就能弄死他。
事到如今,他很清楚,这件事儿死活不能让责任落到自己身上,除非他这个族长不想当了,族内出现如此大的纰漏,若是贾母他们行废黜之法,他根本就没有可能幸免。
不得不说贾府的爷们,论担当还不如女人,但是论推卸责任,一个赛一个,个顶个。
贾珍知道硬撑下去肯定不行,于是干嚎起来,刷的一下跪在了地上,“老太太,大老爷,二老爷,这件事儿,我也不知道啊!!当年家里出了那件大事儿,父亲草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