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在书肆消磨大半日才结伴离开,计善书抄了一半,最后索性将其带回家接着抄。
等人走后,胥姜才回过味儿,望着消失在街口的马车久久无语。
这书估摸着是有去无回了。
果不其然,晌午过后,计善便差人送来银钱,让胥姜写了售契,将那套《文法》据为己有了。
胥姜捧着银钱哭笑不得,心头不禁腹诽:贼精贼精的老狐狸,不愧叫‘书痴’。
不过胥姜心头却无半分不情愿。同样是先斩后奏,计善与半斗山,一个求书,一个求财。可计善对书的渴求、对文章的欣赏,却让她生不起丝毫抵触,反倒觉得这是一桩趣事,雅事。
归根结底,还是一个字,真。
真,所以才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