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清军已围攻大同,唇亡齿寒,太原之危局不远矣。
陈永福手捧书卷端坐在案,想借着圣贤文字静下心来,奈何脑海中浮想联翩尽是山西战事。
心烦意乱间,门外有下人轻声询问:“老爷,有外人求见。”
“不见。”这韩、李之流不思危便罢了,整日酒醉歌迷竟还要拉上自己,连着数日派人来家中相邀,陈永福对此不胜其烦。
“与此等宵小为伍,乃我辈之耻辱!”说罢冷哼一声将书重重放下,兴致全无。
见门外人影依在,陈永福喝问道:“还留在这作甚!”呆立在房门口的下人闻声颤了颤,言道:“那...那人要小的给老爷带句话。”
“说。”
得了主人允许,下人这才将嘴里含了半天的唾沫咽下嗓子,一字不落的转达道:“他说,日月白王,城下之盟。”
话说完,房里没了动静,下人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