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咱歇会儿吧,老奴真不行啦。”王承恩喘着粗气,扶着腰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怎的又叫陛下了?不是让你叫我黄兄吗。”
“咳,这不荒郊野岭的,奴,这才叫的嘛。”
崇祯也没再责怪他,寻了个稍微平整些的树墩坐下。
二人自离京起,不眠不休,不吃不喝,徒步走了一天一夜。且因担心路遇闯军盘查,不敢走大道,挑选的都是崎岖小径,走的慢不说,还费劲。
“黄爷,这居庸关距京城百二十余里,咱们这么走,何时能走到啊?”王承恩见崇祯坐下,也不顾自己腿脚发酸,小跑到崇祯身后,替他按起肩来。
崇祯也是累的不行,脸上疲态尽显。
在王崇恩双手的一捏一揉间,似乎有所缓解,才回答道:“不吃不喝走了一天一夜,现在应是离京十余里,按这个脚力估算,得走半个月吧。”
说到这,不知是谁的